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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地主、大资产阶级,被蛊惑的群众,党政要员,政府官员,甚至是军队,警察……似乎有一双看不见的手在后面推动着这一切。
而南京国民政府的谈判代表则抛出这样一副态度:如今局势对和谈颇为不利,宜早有结果……
除了一堆乱七八糟的事情外,军事方面,国民党也在积极准备。
似乎为了给和谈造成有利影响,两湖贵广方向,江浙闽方向,成渝方向,西北方向,几乎同时展开了军事部署。一支支经过整编的部队,开始向这些重点防御方向云集,甚至连一些乙等师都被抽调出来,开始向重点区域云集。
而十个精锐师以及更多的整编主力师也开始撒网一样撒出去,多年整训军队的结果,就是南京政府终于拥有了一次说话的底牌。
由于西南明面的军队人数远不如南京国民政府多,所以,一些地方比如西南有一个团的驻军,国民党就调来一个师在对面防御,如此种种,更是让南京国民政府一些党国要员们看到了制衡西南的希望。
毕竟,西南尚有几万精锐在天津,处于十几万**的重重包围下。
张蜀生偶尔都在感慨,真是煮豆燃豆萁,幸苦抗战完,部队就被反包围。然而,是对是错也很难说,毕竟如果当初不参与抗战,则津京甚至是整个华北以北都丢了。
一个月的时间很快过去,谈判没有任何进展,甚至往往前面谈好的事情,后面又接着出现变故,西南的忍耐力已经到了极限。
1932年10月9日,西南,西南军最高作战会议室。
西南联治政府政务总理孙长庆,西南人民军总参谋长蒋百里,西南陆军部长吴铁军,外交部长李宗仁,海军部长邓浩乾,空军部长范思然将军等人站在会议室,望着背负双手站在主席位置上,望着窗外夜景的张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