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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实在没办法了,只能拉下窗帘,打开车门,只见车外站着三个人,最前面的长得很是彪悍,手腕上环着一圈核桃。
苏敏一出车门,三人的眼睛顿时一亮,死死的盯着苏敏全身每一处,唯恐落下了什么地方,其中一个更是伸着脖子凑到前面嗅了嗅了苏敏的胸,苏敏微笑着向前一挺,便把他的脑袋埋了进来。
见苏敏这么放的开,几人也很是高兴。
“三位大哥,我和男朋友在这里……乐呵一下,打扰你们了,还希望你们高抬贵手,这是我的一点心意!”苏敏也是见过大场面的人,出车前从包里拿出一个信封,对方接过去拆开口一看,三人商量了一下,眼睛依旧落在苏敏的身上,显然他们还是舍不得就这样放过这个机会,女人易得,绝色难求。
“刚才你叫的挺欢呀,这片树林都传遍了,兄弟们也是想和妹妹联络下感情……!”彪悍男子把钱塞进兜里,嬉皮笑脸的就要上来摸苏敏,苏敏一闪身,笑着躲开,拿出手机说道:“最好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梁水县我虽然没有朋友,但是市里的黑脸疤我是认识的!”
说完她就拨通了电话,而眼前的三人根本就不信,彪悍男子甚至抱着双臂说道:“这骚娘们要是认识黑脸疤,我他妈就认识公安局长……!”没等他话说完,苏敏就把手机递了过来,彪悍男怀疑的接过手机,趁机还不忘摸了苏敏的胸一把。
“是哪位兄弟要点我黑脸疤的火!”话筒传出的声音浑厚而又低沉,听到这话彪悍男手一哆嗦,手机掉到了地上,一句话没说转脸就跑的没了踪影。
直到他们跑远,鲁临平也没弄清到底是怎么回事,一头雾水。
“算他们聪明,跑的快,要是敢报上姓名,估计死的更快!”说完拽着鲁临平的衣服一同上车,她居然再次拉上窗帘,说道:“这么一会,又想了!”
眼见着她再次扑上来,鲁临平脸色一变,掀开窗帘望着周围依旧停在原处的车,说道:“姑奶奶,快走吧,不要命了你!”
苏敏意犹未尽,再次深情的看了他一眼,发现他态度很坚决,只能带着一丝失落来到驾驶位置,开车离开了这个地方。
“你……你认识……黑脸疤?”鲁临平疑惑的问道,上大学的时候,所有人都知道道上有个黑脸疤,却没人见过他,算是一个比较传奇的人物,但是说苏敏认识他,他还真有些不相信。
“啊?呃!见过一面,我也不熟悉……!”苏敏语调里的惊慌被鲁临平听了出来,但他也没说破,就这样两人再次回到了刚才的桥上,苏敏驱车消失在黑暗中,鲁临平掏掏裤兜,才想起已经没烟了,便向着家的方向走去。
整个晚上,他脑海中都是苏敏的影子,每每想起她,心头居然有一丝丝的甜蜜,这让他很是心惊,他是不可能与苏敏有什么未来的,所以必须快刀斩乱麻的理清两人的关系,绝不能越陷越深。
而开车远去的苏敏,心中也是满满的甜蜜,刚才她差点说漏嘴,有关黑脸疤,那是她心中的一个秘密,想到那个男人,一个清晰的轮廓出现在了她的脑海中……
第二天一早,鲁临平还没起床,就有人在外面敲门,原来是村里一直在外面打工的几个年轻人,鲁临平虽然认识他们,但是谈不上什么交情,毕竟他一年到头很少在村里。
“平子,听说你在冠华混的挺好,能不能帮我们问问,让我们也去冠华干活,不然我们一走,家里的婆娘急了偷人怎么办?”为首的人叫华子,说话很糙,他们干工程常年在外面,野惯了,以前也曾多次去冠华找关系,但是连门都没进去,根本没人理他。
听他这么一说,鲁临平还真觉得可行,招聘的事归季晓晨管,自己和她打个招呼,这个面子还是会给的!关键是这帮人能干什么?
“华子,冠华最缺的就是建筑工人……”鲁临平提醒道。
“当然,那是我们的老本行,我们在南方也是干的建筑,我们有自己的施工队……!”华子一听有戏,说话声音都高了许多,这年头,说愿意撇下老婆孩子去外面干活,说句不好听的,老婆自己在家里待时间长了,恐怕在外面赚钱的头上都会绿油油了,女人嘛,很少有人耐得住饥渴!
鲁临平听他这么说,突然想到了很多,他意识到自己应该在冠华集团建立自己的班底,如果能有几个听命于自己的施工队,关键时候可以顶上去,自己做起事来也能游刃有余,至少不会受到施工队的要挟,这么一想,他便有了主意,转脸说道:“华子,你们想加入冠华,这不是难事,关键还是看看你们有没有这样的资质,集团内部每年都会举办几次基本功大赛,只要是你们技术出众,一定能够拿到集团内部评审的最高级别,那样工资将是最高的!还有一点就是冠华的总部在平阳,你们依旧会撇家舍业!”
听鲁临平说的这些,几人眼睛瞬间亮了,要知道冠华曾经因为给工人开的工资过高,而被临水市建筑协会点名批评,称他们是扰乱市场,虽然最后不了了之,但冠华的高薪却已经在行业内出名。
“平阳和梁水不就300公里路吗,我们每月回家找婆娘泻火也方便,这都不是事,平子,只要是你把事办成了,我们就是你在冠华的嫡系部队!”这帮人在南方长期给大集团干活,对集团里面的事也是门清,一语道破天机,鲁临平微微一笑,说道:“那就回去等信吧!”
送走了这帮人,鲁临平洗了把脸,母亲才伸着懒腰走出来,她没什么爱好,就是打麻将打发时间,现在儿子每月给她的钱花不了,她的生活倒是滋润起来了,收拾着吃了早饭,母亲也开始忙碌着过春节的物品,虽然每年都是两个人过,但母亲每年都异常的重视。
鲁临平小时候曾经问过母亲,为什么别人家过春节都是爷爷奶奶姥姥姥爷的一大家子人,而他们家却永远只有他们两人,记得当时母亲听到这话后很是难过,抱着鲁临平哭的很伤心,自那以后,鲁临平再也没问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