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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牧，你再说一遍，仔细地说，半点也不要隐瞒，否则，你就去死吧！”
此刻，灰衣老者目光中，透发出可怕的杀气，他刚刚听到死士之事时，早已快要按捺不住了。
只是被他强行压制，等到李牧说完，他才爆发，被压制的惊惧心理终于无法承受。
“啊？大人....这....您这是.....”
开泰城城主李牧，战战兢兢，恐惧地看着灰衣老者，不明白他到底是怎么了？
"说！事无巨细，从头到尾全部说出来！"
灰衣老者爆喝一声，震得整个城主府都在晃动。
看着暴怒的灰衣老者，李牧惊恐万状，他武相境九重天的修为境界丝毫无用，被压制的死死地。
当即将自己所知道的一切，从头到尾说了一遍，那些黑衣死士的事情，他的确是不清楚，但是隐约感觉到，也许与自己的家族有关系。
这个想法，令李牧从头凉到脚，浑身颤抖不已。
很明显，眼前这个灰衣老者突然的情绪失控，绝对和方青或者青木老人有关系，而且关系还不小，令灰衣老者都惊惧万分。
“真的是她.......的儿子.....只是，不是传言说....那个小子.....是个废.....物吗？为何？十三年过去了.......没有想到，还是避不过去？他妈的！”
灰衣老者缓缓坐下，他最后三个字，无人可以听见，气息外露，令屁股下的紫檀木椅，发出咔嚓咔嚓的声音。
显然，此刻他的情绪波动到了极点，连修为力量都无法控制了。
足足一刻钟后，灰衣老者才慢慢平复下来，看着李牧，眼中杀气无边无际，令李牧很是惶恐。
到底是怎么了？自己无缘无故承受了如此惊吓，即将身死道消。
“大人，九供奉大人，到底是为什么啊？即便是要杀我，也要让我死个明白啊？九供奉大人明鉴！”
李牧真的吓坏了，差点崩溃，脸色煞白无比，急忙哀求询问。
“你养的好子孙，居然敢触犯这个禁忌？你李家存在了一千多年，也算是到头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