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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一亮，方青当即就知道了，这种白色灵雾比外界的天地灵气精纯数倍，隐隐约约有向天地元气转化的趋势，实在是不可多得的高等能量。
不过，他没有肆意汲取，浩然正气塔器灵如今虚弱不堪，再将这些能量取走，它能不能存于世间还真不好说啊。
抬脚迈步向着第一层深处而去，透过丝丝缕缕的白色灵雾可以看到此地的情况。
这是一片灵性十足的土地，即便是无法与琉璃不灭塔相比，也差不了太多，唯一令方青可惜的就是此地没有任何灵植，也不知那器灵天正是怎么想的。
很快，随着方青不断地深入其中，他就察觉到了此地为何没有灵植等，这片空间极其不稳定，深处居然时不时刮起灵雾形成的狂风，毁灭性十足。
细小的空间裂缝时有出现，隐隐约约伴着丝丝缕缕的电弧产生，击穿脚下的白色灵土，令其变得焦黄发黑，灵性物质消失。
继而，白色灵雾再进行修复，如此循环往复，造成此地无法存活任何灵植、生灵等生命体。
“嗯？无上的、诡异的法则秩序之力？这怎么可能？与小雷龙体内残留的力量相似？”
来到了最深处的一道阶梯前，这是通往浩然正气塔第二层的通道，方青当即就察觉到了不同寻常之处。
原来，这片空间比他想象中的还要恐怖，有至高无上的力量留在此地，他心思电转，分析着其中的原因。
方青的脸色无比凝重，喃喃自语：“这么说，此塔当年所经历的大战，与小雷龙小紫的父母经历的大战是同级数的大战，麻烦了！”
这些年，随着方青知道的事情越来越多，他深深地体会到了无上巅峰大战的可怕，那是他所无法想象的大战，动辄天崩地裂、寰宇崩毁。
并且，无上高手所留下的力量太强，不同的法则秩序纠缠无数年依旧不可消弭，否则，他早已经将小雷龙小紫本源道伤治疗好了。
而眼下，浩然正气塔再一次让他体会到无力感，单单是第一层通道内残留的气息就足以挡住圣人境巅峰高手，他如今不可能通过，强行通过只会身死道消。
方青深吸一口气，开声吐气：“天正前辈，晚辈方青受老祖孟浩然之托，助前辈一臂之力，前辈若是有感，请告知方青该如何相助前辈！”
等了足足半刻钟，方青的脸色黯然，看来，器灵天正真的严重受创，处于深层次的沉寂中，无法回应他，这更加让他感到无从下手。
嗡！
就在方青转身要离开此地时，这片空间有所异动，丝丝缕缕的法则之力纵横交错，有虚弱无比的道音响起。
“唉，那小子还算不错，临死也不忘记当年的承诺，是个可造之材，可惜，其气运不足，命运多舛，天正有心无力。”
虚空中响起一道古老且虚弱的叹息声，那是器灵天正在为浩然老祖孟浩然惋惜，方青对着虚无躬身行大礼，仔细聆听，他知道，器灵天正能够复苏一次非常不容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