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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清韵转头看向杨‘波’，“你难道就不能先打电话和我对一对口供！”
“当时华老就坐在我对面，你让我怎么打电话？”杨‘波’道。
华清韵摇头，“算了，反正也没有什么办法！老爷子是个‘精’明人，就是不知道有没有让他猜到了。”
杨‘波’也是苦笑，“唉，真是‘精’明啊，直接问的我，让我一点准备都没有！”
“他要的不就是这种效果？”华清韵道。
两人之前还有些隔阂，不过一同说起这个共同的话题，关系顿时就和谐了很多。
两人找了一家餐厅坐下来，华清韵点了两道喜欢吃的菜，两人聊了起来。
杨‘波’道“我最近要出去一段时间，可能时间不太长，但也不会短，半个月到两个月之间，具体多长时间，我也不是很确定。”
华清韵抬头盯着杨‘波’，“这么久啊，一定是你向爷爷辞行，他问了你的吧？”
杨‘波’点头，“是。”
华清韵闪着大眼睛，“我就说嘛，没事老爷子怎么会把你叫过去，还是你自投罗网的！”
杨‘波’摇头，“没办法，总不能不说一声就走吧？”
“下次咱们一定对好口供，可不能让爷爷在这样突击了！”华清韵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