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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这件事情就不能这样算了;再联系上廖远被人给打了闷棍的事件,正好将两件误打误撞同时的事情,顺水推舟的联系在一起,而周淮安自然也不会主动揭穿,而任其自行演变和发展就是了;
然后,就是接着这个风潮所进行营中大索,处置了几个与之混入义军有关的人等。而重头戏,其实还是了落在了他正在调查中的营中贪渎事件上。
目前追查出来的东西,还仅限于义军当中的几个中下层头目身上,而且暂时没有老卒参与的迹象,主要都是那些从岭南当地新招募而提拔起来的,或是带队投奔而来的新头目。
但是这件发生在营中的刺杀事件传开之后,还是招致了许多上门慰问而往来不息的人等;并在第二天就有消息传来,居然还导致了一小支收编自地方的乡民武装就此出逃事件,虽然义军已经派出马队去追了,但能不能追回来还是个对半开的未知数。
不过,有几个干系人等却是没来得及反应过来,或是能够及时的跑掉;就被王蟠派来的亲卫队,以盘查各营缺额的名义,给当场控制住了。
接下来的事情就简单了,既有相应的旁证在手,又不乏肉体审讯的技巧,这些需要这些贪渎手段来牟利的干系人等,明显缺乏足够相应的坚强意志,而很痛快的就招认了所有知道的事情,而有牵连出了另外的十几个人。
于是,在应邀旁听了整个审讯过程,而表情铁青的王蟠离去之后,待到第二天,就连正在进行攻城被暂时停下来了大半天。
“难道征募来的杂使、夫役,就不是人了么”
在一场临时召集起来的公审大会上,周淮安亦是做痛心疾首状的宣称道。
“他们也和你们一般是爹生娘养的,是活不下去才奔了义军的穷苦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