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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贼去死。。”
却是在一片相对稚嫩的不齐吼叫声中,从作为背景的少年队里纷纷举起的连弩弩机来临时救场;只见那些急如飞蝗激射出来的短矢密密钉在了目标的身上,虽然没有能够穿透敌将的甲衣而造城市吗伤害,但也将他横冲直撞的猛扑势头给撞挡了片刻。
然后才不管不顾冲到了大旗帜下,撞翻最后坚守的两名旗手和文吏,又放弃了砍倒大旗的片刻耽搁,而再次爆发加速直取那个不断仓促后退的身影,如鹰隼夺食般将其恶狠狠扑倒翻滚成一团,而惊起大片的急促呼叫和哗然声来。
“小心。。”
“管头。。”
“快来人。。”
“杀了这贼子。。“””
只可惜这一次他显然找错了目标和对象,在大旗边上扑倒的只是一名与周淮安身形相似的大个儿士卒,剃光了须发而全身披挂覆甲之后,不仔细看脸的话也是亦是分辨不出来的;毕竟在可能出现危险征兆下,李代桃僵安排替身的这种把戏,周淮安自然也不介意玩上一把的;现在终于就派上了用场了。
毕竟,周淮安也已经早已经过了那种中二品性十足,非要在有足够优势的情况下,把自己暴露和送到在敌人威胁之下,只为乘机多说上几句话装个逼秀一秀优越感的年纪了;在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发生的战场上,这简直就是典型死于话多的反派模版,或是自己作死的FLOG才对。
而早在非洲大陆的时候,他就从活跃在当地的同胞那里,知道了一个基本道理;至少乱飞的子弹是不会嫌弃你贫贱富贵,高尚或是卑鄙的,而一视同仁的能够夺走你最珍贵的事物;所以在必要的时候和环境下,该穿防弹衣就穿,该戴头盔就带,该拿起武器作为威慑就拿,该付一些买路钱就付,该雇一些半官半匪的保安武装就雇,该往绕道维和部队的防区就绕道。
所以,相比那些几乎是不停拿生命来各种作死,只是为了弄个大新闻来博出位骗眼球的欧美记者;或又是带着高高在上的天然优越感和预设立场条件,来非洲搞慈善活动的各种所谓“人道主义组织”成员;或又是在反智主义洗脑之下,将所身边拥有的一切当然理所当然的结果,无端中二病和圣母情节发作的个人团体;一贯相信闷声发大财和因地制宜的大多数国人,显然比他们更容易长命百岁的在当地取得成果。
只见那那被扑倒的替身也像是被激起了某种狠劲头,不顾身上被割出来伤处的血流不止,而反身就是盘跟老树般得死死扣拿这名敌将,而任凭其怎么捣打锤击就是一副“咬定青山不放松”之势;这也为其他人争取到了相应的额机会,此刻拿着渔网和挠钩的士卒们也纷纷将他们包围了起来;
这些东西原本是在攻打土寨时用来控制和捕杀,那些大户豪强家中可能蓄养的一些比较强横目标的道具;只见一片吆喝和怒吼声中,那渔网也接二连三的套上了对方,一张不够就两张,两张不够就三张。。。再用挠钩钉戳在手脚上顿然失去平衡给重新摔倒在地,再合力在地上往复拖曳拉扯着令其无处使力,而就此灰头土脸满泥垢的当场成擒了。
“你感觉怎么样了。。”
然后,周淮安才亲自仔细查看起刚给解脱出来的临时替身,一个被叫做傻大个儿的义军新卒;
因为短时间内也只有他的个头和身形,比较接近自己现代人的个头和身形。好在对方虽说被砍了好几刀连头盔都拉扯掉了,但是因为这身镶铁甲衣的防护能力还算上乘的缘故,血流看起来挺吓人但是砍伤的地方都不算深,经过他亲手包扎缝合起来就止住了。。
“没。。没。。没甚。。。”
对方似乎没见过这种仗阵,顿然很有些受宠若惊的挣扎想要起身道。
“俺想。。只要躺一躺,多吃些东西就好了。。”
“那赶紧养好了伤势,回头我身边还有大用呢。。”
周淮安却是温言宽慰的按住对方道。
“还有,傻大个儿着名号也别要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