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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着商辂和彭时这两位元老朝臣,朱见深很紧张,紧张的一开口便会结巴,老毛病了,所以他不愿意说话,可不愿也得说,因为他是皇帝。
半晌,朱见深开口道:“堤。。。堤堤,银,何。。何何。。在!”
一张脸憋得通红,好大力气才把这句话断断续续的说完。
面前几人听了他的问题都是一愣,随后具都默不作声。
大半个月前,工部曾上书黄河汛期将至,请朝廷拨银四十万两修缮河堤,当时内阁这几位大学士直接转送了司礼监,不过司礼监怀恩并没有批红施行,反而要求将四十万两银子转送东南修筑海堤。
怀恩的理由也很充分,黄河堤坝去年已经拨银修过了,反倒是东南海堤已经三年未曾修过,所以修堤应以东南为先。
这四十万两银子发出去不足一月光景,海堤还没开始修缮就发了水只能算是时运不济,可银子还在路上总不会丢了,朱见深的意思正是把这笔还在路上的银子转做赈灾银子。如此,加上内外两库的叁拾万两银子,合共七十万两,便能将灾情初步压下。
朱见深在外界虽多有昏君之名,但他可不是糊涂,最起码在银子的事上他可是精明的很。
事实上,每个皇帝都对银子很敏感。
不过,他能想到的事情,身前这几个朝中巨头能想不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