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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这些就都是了。”怀恩和梁芳将奏折往桌案上摆,朱佑樘也有些发愣:“都,都是吗?”
“都是。”梁芳点点头,看看怀恩:“奴婢本想着把这些奏折留中,便都搬到了后边儿,不想陛下您忽然来了兴致。”
朱佑樘随手拿起一本奏折打开,一目十行的看了一阵便扔到一旁,又随手拿起另一本继续看。如是大概看了能有五六本,猛地站起来:“都是些没用的废话,怎么就能命朕下旨!”
一个“命”字,真要较起真儿来便足够杀几颗脑袋了。
“陛下,您。。。”梁芳与外廷的那些大头巾最是不对付,尤其是那帮言官,成化帝在时他就经常被当做“阉宦”的典型拿出来吊打,这两年也没消停多少,此时听到小皇帝对外廷那帮言官发火,下意识的便想进几句“谗言”,但刚一开口,就被怀恩狠狠地瞪了一眼。
“陛下。”怀恩说道:“言官风闻奏事是他们的职责,按朝廷法度来说,言官既然参劾西厂,那陛下便当下旨查问,言辞或有些激烈,陛下不必放在心上。
依老奴所见,若陛下真想为汪公公证明清白,那不如便下旨让东厂或者锦衣卫去调查一番,水落石出之后言官们自然也就没有话说了。”
朱佑樘看看怀恩,又看看梁芳,抿了抿嘴,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