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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监不管身居何职何位,有一个算一个都是天子家奴而已。就好像一个大户人家家里养的那些家丁奴仆,身份最高的是大小管家掌事,身份最低的则是那些扫地养马的小奴,功过赏罚全是主人家一句话的事儿。如果他们在外边儿惹了祸,人家算账也是算在主人家的头上。
随着周太后一声问询,怀恩迈步上前道:“会娘娘千岁,西厂提督汪直胆大妄为,未经天子许可便擅自将朝廷重臣拿入西厂审问以泄私愤,其罪不小。
但老奴私以为,此一遭汪直是为初犯,且只是让刘正光受了些皮肉苦楚,未曾夺其性命,再则她对自己所为供认不讳,可见对陛下,对娘娘心中尤有敬畏之心,或可从轻发落,免其死罪。”
“言之有理。”周太后点点头,开口道:“汪直,你既然对刘正光处以私刑,百官要公道,那哀家便换他们个公道,今日早朝罢,你自领廷杖五十记。”
“奴婢领旨。”
“这是哀家与刘正光的公道,至于你擅拿朝中官员刑讯逼供以泄私愤一事还需在做惩处。”周老太后看着文武百官:“诸位卿家,哀家一个妇道人家,对政事不通,既然你们吵着闹着要一个说法,那不如就你们来说说该如何处置汪直啊?”
太后轻飘飘又把皮球向着百官踢了过去,然后又是一阵沉默。
处置?
什么处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