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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夜,朱佑樘在床上辗转反侧。周太后所说的他都听了,却没怎么听懂。
皇帝难道不应该是高高在上,言出法随的孙在吗?只要一句话,生杀予夺,无所不可。往日里读书时总有些不明白那些被篡位的皇帝到底哪里做的不对,刘健谢迁他们在上课时也曾与他说起过这些无道昏君的所为,可大多时候只是将“得道者多助,失道者寡助”为答案延展开来,在他们的口中,只要“无道”那便是昏君,而昏君,便会失其位,为天下所弃。
但在今晚,周太后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提到了“皇党”这个词。
奸党是奸臣一党,清流是清官一党,阉党是太监一党,那皇党又是什么呢?
“小成子,你知道皇党是什么吗?皇帝也要结党?怎么结啊?”寝宫之中床边只有一个姜成在伺候着,朱佑樘的疑问也只能问他,彼此相伴的这些日子关系也亲近了许多,所以朱佑樘想到了开口也就问了,却没有注意到这个问题中蕴藏着怎样的诛心之意。
“小成子?小成子?”没有回应,朱佑樘坐了起来又唤了两声,屋外随即走进来一个小太监:“奴婢刘瑾,叩见陛下。”
“刘瑾?”朱佑樘愣了一下:“姜成呢?”
“姜公公出恭(上厕所)去了,让奴婢顶一会儿。”刘瑾跪在地上抬起头:“陛下可是口渴了吗?”
“哦哦,这样啊。”朱佑樘摆摆手:“没事,只是心里有个问题想问问他,问你你也不知道,既然他不在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