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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橘看到那青年抬起了手,白老憨儿主动地低下了它的大脑袋,手轻轻地拍了拍驴子的头顶:“不错,倒没把我忘了。”
“图噜噜噜”
白老憨儿一个响鼻之后伸舌头舔了舔那青年的手。
“这么臭的嘴,也不知道刷牙。”青年语气淡淡的,听不出喜悦的意味,也绝没有厌恶的感觉,随即又将目光看向了楚橘:“怎么,真忘了我啦?以前还觉得你挺聪明,怎么结果连老憨儿都不如。”
楚橘眯了眯眼睛,一双本就不大的三角眼在肥头大耳的脑袋上变的比瓜子也大不了多少。他迈动脚步一步一步的向那青年走去,坐在了他的对面,双手放在桌子下边儿因为他不想让对方通过这双颤抖的手发现自己内心的激动、忐忑以及不安。
“你。。。”楚橘说了一个“你”字,接下来却又不知道该如何说下去,只觉得脑袋里左边儿是白面,右边儿装了水,刚才这几步路将白面和水彻底混成了浆糊。
白老憨儿将一张老长的驴脸架在青年的肩膀上,不停地往前探,想要去够碗中的劣酒。
酒?
楚橘淡淡的说道:“很像,尤其你能让老憨儿如此亲近你,咱家也差点儿被你蒙骗了,就差一点儿,你知道你的破绽在哪里吗?”
青年将酒碗拿起来送到驴子的嘴旁:“虽然我不怎么喝酒,但久别重逢觉得还是应该喝点儿,也算是个意思。”
桌子正当中本就有一摞空碗,青年拿下两个放在自己和楚橘的面前,倒满了酒:“酒不好,兑了水,不过我本来也不爱喝烈酒。”
“你。。。你。。。”楚橘看看碗中的酒,再抬起头,冷笑一声:“呵,你以为我说的是酒?我说的是你的脸!你没有胡子!”
“这个啊。。。”青年抬手摸了摸光洁溜溜的下巴:“本来想回头见了柱子再一起说的,既然你问起了。。。啊,我受了伤,也挨了一刀,就索性都刮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