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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柱半夜把李玄从床上叫起来,说是大事,确实是大事,李玄虽然身体上感觉有些不舒服但也明白其中的轻重缓急。可楚橘传话回来让李玄和曾柱去邀月楼见他,也说有大事相商,这其中的意味就有些不对了。
楚橘身为东厂第二司的总管,说有大事倒也不是没有可能,可什么样的大事不能回来说?又是什么样的大事一定要李玄和曾柱去邀月楼见他?
曾柱倒也罢了,自小到大的交情摆在那里,哪怕只是一个恶趣味的玩笑曾柱最多也就是照着他的屁股狠狠踢两脚也就算了,可是李玄不同。哪怕这些年彼此的关系缓和了些,他也一定知道,李玄的行止只有两处,东厂和皇宫,除了这两个地方他轻易是不会再去其他地方露面,尤其是邀月楼这种人多眼杂的地方。
千金之子坐不垂堂是对外的说法,私底下曾柱和楚橘也明白,这是一个失去了双腿的人心底不愿意承认的自卑。
这份自卑不会因为李玄东厂督主的身份而减少,反而会被愈发的扩大。
去吗?
李玄决定给他这个面子。
邀月楼在京城中算不得第一等的酒楼,却也是上品所在,如果要最贴切的形容,那大概就是六部尚书们不会来,而四五品的六部员外郎经常光顾的级别。楚橘也曾与曾柱提起过这邀月楼,说这里的海味儿席是一绝,尤其是里边儿的海参,不入味儿的东西也不知道厨子是怎么摆弄的,吃起来竟有一股浓郁的肉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