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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啊?”蚩玲玲诧异道:“平白无故大家为什么会有矛盾?”
“那比如。。。比如。。。比如一个土司得到了一件宝贝,他崇拜祖先不信你们这些蛊师。。。”
“怎么可能,祖先和自然,苗疆的子民哪有只信一个的道理?”
徐宝摇了摇头,一时间被蚩玲玲的天真给说没劲儿了。
其实徐宝之所以会追着这个问题问也并非是没话找话。之前听蚩玲玲说过,偷圣王神鼎的那个人,也就是蚩玲玲的大师姐,蚩雄座下的大弟子是一个极其古板认真的性子,蛊术超绝不说,性子上也和蚩雄一样是个没什么心计的淡然性子,每日里的生活除了进十万大山之后寻虫练蛊便再无其他,只有在蚩雄给出什么任务的时候才会出去完成。
这样一个人会有什么理由突然背叛?
蚩玲玲想不到是因为她性子天真,没见过人心险恶,而徐宝却不同,从某种程度来说,他是一个不折不扣的阴谋论者,而且从来不惮以最坏的恶意揣测人心。
徐宝的认知里,一个人突然做出疯狂且不能理解的举动通常只有三个原因:利益的驱使、情感的爆发以及奉命行事。
纯粹以推测而言,蚩玲玲的这个大师姐似乎用这三条原因都解释的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