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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和你一般想法。”李玄叹了一声:“这两天你整理的关于那座竹楼,关于那个忘忧的档案我都看过了,简直是触目惊心。就在京城,就在东厂和锦衣卫的眼皮子底下竟然出了这么棵钉子,还是魏国公府亲自钉进来的。不算这么多年与竹楼瓜葛往来的朝中文武,便只是魏国公府就够咱们喝一壶的。
魏国公府建这么个竹楼到底是什么目的?竹楼里那个忘忧和竹楼到底是什么关系?白莲教和魏国公府到底又有多少牵扯。。。
这阵子一桩桩一件件的没有一件事儿顺心,全是麻烦。眼看着再过两月便是太后寿辰,这个时候徐奎壁来了这么一出,咱们全当他已经入了白莲教,咱们恐怕也不好处置他,否则便是触了太后的霉头,一个不小心还要被迁怒,里外不是人。”李玄说到这里抬手揉了揉两侧的太阳穴一脸疲惫,叹了一声又恨声骂道:“这也就是本朝,若是洪武朝或者永乐先帝爷在的时候,别说有没有白莲教,单只魏国公府敢在京城做下这个买卖便得砍下几颗脑袋来!”
“现在说这个有什么用。”曾柱撇了撇嘴:“现在那徐奎壁还在竹楼里待着,看样子这段时日知道他离京也是要住在这个竹楼里了,咱们怎么办?继续盯着还是干脆就把人手撤了?”
李玄斟酌片刻:“要不撤了?今天咱们东厂就已经让他给打了一回脸,再盯着大抵还是一样的结果,一回是他徐奎壁英雄,两回三回的那可就是咱们东厂犯贱了。”
曾柱摇摇头:“我倒觉得不能撤,江南税银现在唯一的线索便是这竹楼,舍了竹楼咱们何时才能追回银子交差?”
李玄又叹了一声,从进屋到此刻已是一连三叹,眉头皱的跟个大包一样:“说实在的,要是我手里有银子我都恨不得自掏腰包把这窟窿给堵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