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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看楚橘长得肥头大耳的没什么脑子的样子,但好歹也是深宫大内里长起来,又从内书堂里学出来的,哪怕与那些十年寒窗的书生比也是其中的佼佼者。平时曾柱和李玄谈事的时候他不说话一是他不愿意费那个心思,二来也是他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哪怕费了心思也不会想出比两人更好的主意来。
今天为什么突然又说话了?
因为李玄和曾柱的态度。
别看两人在眼前一口一句魏国公府势力如何如何,但实际上却暗含着将话题引向了一个极其危险的可能:忘忧是白莲教的反贼,竹楼是魏国公府在京城的产业,忘忧是竹楼里的头牌花魁,所以魏国公府与白莲教也有牵扯,甚至从徐奎壁能为了忘忧而当街羞辱东厂二司总管来推断,魏国公府与白莲教的牵扯还绝不是一点点而已。
荒谬吗?
很荒谬。
就好像岳武穆一心报国结果背上了谋反的罪名,曹吉祥一个太监也干出了造反的勾当。不管背后的缘由究竟如何,只由果倒因来做事就可以了。
李玄和曾柱的意思也是明白:不管魏国公府到底和白莲教有没有瓜葛,反正早晚一天也要把他们俩捏到一起去,就算扳不倒魏国公府也要让这个徐奎壁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