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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册上关于这个赵景晨只有山东人士四个字,别说身份,连个罪名也没有,这算什么?难道是他自己闯进来赖在这里不走了?越是掩藏就越是可疑。相比于之前的三个人,徐宝眼下觉得嫌疑最重的就是这个赵景晨。
“哦,这个人啊,没罪名是吧?”李方回道:“还别说,这人可是个极聪明的人。”
“怎么说?”
“山东几年前闹饥荒,他逃荒到了京城。你该知道,咱们京城的爷们儿排外,乞丐也是一样,他一口的山东腔儿肯定活不了。
然后这家伙也不知是怎么想的,一天早上老爷上朝的路上他便上去闹了一番。老爷着急上朝,就让随从先把他给送咱们这儿来了,后来下了朝可能也是忘了,就没了下文。
咱们牢里有吃有喝,他在外边儿也每个亲人,他进咱们这儿就是打着养老的主意来的。”略顿了顿,李方接着道:“如今他年岁也是不小,出去了田无一垄房无一间,活也活不下去,再要是敢故意找茬往牢里闯下一回可能就没这么好的运气了。所以我也就没把他往老爷那报。”
“原来如此。”徐宝点点头。人有恻隐,这个赵景晨是个孤寡,李方也是无儿无女的孑然一身,留他在牢里混一口饭吃倒也是能理解,可李方的理解只是李方的,徐宝对于赵景晨只有更深的怀疑。
“山东逃荒至此,无父无母、无儿无女,所谓的背景身世也就无从查起。在上朝的路上下手时机也是恰到好处,回头哪怕追究起来当官的自持身份也不会真把他如何发落,充其量一顿板子也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