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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橘端起酒杯一饮而尽,烈酒入喉,他顺便儿把银制的酒杯也一起送进嘴里给嚼了。
这时候就算是个傻子瞎子也看出来这些掌柜的在来之前早已经彼此通了气儿的。
八万两银子不是个小数目,九幅画就是七十二万两。大明朝每年在田税上的岁入也不过是二百八十多万两不到三百万两的样子。
可问题徐宝给楚橘说的是要把九幅画卖出一百二十万两的底数,这些画本身也是二百万两上下的价值。
楚橘自己想的这个拍卖的主意,胸脯拍得山响。事儿最后出了岔子,惩罚什么的另说,脸可是被人拍的肿了。
尤其是东厂刚刚进来个他瞧不上眼的第三司主管,而打他脸的人又是这么一群卑贱的商贾。
楚橘的脑筋飞转,此时却没有什么破局的办法,选择也是不多。
掀桌子?
那可是面子里子全都丢打发了。
认栽?
他楚橘长这么大就没受过这种委屈!
晓之以情动之以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