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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光景,师傅升入了般若堂学习更加高深的武功,师兄师弟们也顺顺利利的进入了罗汉堂,唯独不戒,即使他能够凭借着一套最是粗浅的罗汉拳将四五个师弟打在地上却只能止步于罗汉堂外,做一个沙弥。
一个二十一岁的小沙弥,少林寺里不戒成了一个活笑话。
方丈知道这件事之后又给他安排了几个佛法精神的老僧教导他经文,只是这些老僧无一例外的留下了一句:“朽木不可雕也。”
不通经文便是不懂佛法,不懂佛法便是心中无佛,与佛无缘。与佛无缘者又怎么算是一个和尚,更遑论进罗汉堂,般若堂,达摩院了。
一次次的努力却换不来对应的回报,眼中所见是不如自己的师兄师弟们的意气风发,耳中所听闻的是寺里大小僧众对自己有意无意的嘲讽。
不戒以为自己能忍,也愿意去忍耐,他决定相信掌门方丈以及一众师叔师祖对自己的判断,自己或许就是个与佛无缘的俗人。他觉得自己这一辈子最好的结局大概就是在寺里混成一个扫撒和尚,每天拿着扫帚抹布到处走走,扫扫落叶,直到圆寂。
但不戒却低估了自己心中的愤懑与嫉妒,也高估了寺中僧众,又或者更准确的说是人这种群居动物对于另类的排挤。
他开始受到程度不同的区别对待。
比如他的餐饭总会比别人少上大半碗,比如与人擦肩而过时的一次看似不经意的碰撞还有笑嘻嘻的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