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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边一个义愤的青年站起,指着宋氏的脸怼:“杀己之仇固然不共戴天,但岂能凌驾国事之上?!宋山长身为一代宗师,自当有深明大义的自觉,若说他临终只记得指认仇人,不记得交代如此重要的身后事,谁人能信?”
众人附议:“就是就是,是拿别人当傻子吗?”
西边又一个义愤的青年站起,直言不讳:“宋氏占天之事难道只系于宋山长一人吗?怎可因为宋山长离世,成果就长埋地下?你们宋氏中就没有其他一人参与,没有其他一人知道日冕的日期吗?”
众人附议:“不错不错,三岁小孩都觉得于理不合,其中必有诡秘!”
南边也有一个义愤青年站起来,继续开炮:“难道鲁山宋氏的能人全都入了仕途在各地做官,只留下了一些平平无奇之辈还没学到宋山长的司天本事?!”
众人附议:“这种事情恐怕不太可能吧!宋氏既然敢拍上门找庐州闻氏比试测冕,自是觉得人多势众实力非凡。”
北边也有一个义愤青年站了起来,犀利揭穿:“既然是为国效力,但凡他们有一人知道确切日期,就绝无可能不上报朝廷。如今既然无人知晓,那只能说明宋山长生前根本就还没有测出日冕之期!”
众人附议:“真是一针见血说出了我的心里话!”
中间的义愤青年自然不甘落后也站起,大胆想象:“宋山长若没有测出成果,却说自己测出日冕受嫉而死,那么只有一个可能立!那就是真正测出日冕之期的人不是宋山长,而是闻山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