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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他开口，又问：“那改变子弹轨迹的能力，能分析出来吗？”
“不能，或者说分析结果，不可取信。”怜风说：“根据我们的监测结果分析，那些子弹没有受到任何外在因素影响，是其内部受到了无形力量的牵引，从而改变方位没有击打到目标。”
“无形力量？”杜卡奥疑惑。
“是的，无形力量。”怜风说：“宇宙能量守恒，正常的‘力’，无论怎样作用，作用在什么物体上，都会有所残留。可改变子弹轨迹的力量，它切实存在，却没有任何残留，完全违背了能量守恒。这种‘力’是我们以前从未见过的，我敢说就算是天使文明，乃至冥河文明的数据库里，都不会有关于这种力量的记载。”
这番话，让杜卡奥心里的疑云，越来越大。
也让他忍不住怀疑：自己一千年来，真的认识了地球吗？宋朝的时候，是不是真的曾经有过五绝华山论剑，有过仙武联盟？传说中诸葛亮的“八阵图”，是不是真的可以改天换地，让人拥有如神如魔的力量？
毫无疑问，他是被李鹤给带沟里去了。
对于无法解释的现象，一般人是不会深究的，只有杜卡奥这种自以为已经看透了地球，却突然发现还有东西自己看不透的人，才会纠结于一些细小的“神秘”，从而认真去思考那一件件“神秘”的可能性。
“那人的综合战斗力，能估算出来吗？”杜卡奥问。
立刻，怜风回答：“二代神体顶峰，结合无法分析的特殊能力，大致可以跟三代神体媲美，是个极强的人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