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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看见你,心里就明白了。”
当舞会进行到一半的时候,就在一个很大的石雕驯鹿旁边,高高的喷泉水花迸溅,发出雾蒙蒙的闪光。
在那里,有两个模模糊糊的巨大人影坐在一张石凳上,望着月光下的泉水。
在经过了一小段儿沉默之后,其中一个身影正用一种很异样的嘶哑声音开口了。
“你明白了什么,海格?”马克西姆夫人问,她低沉的嗓音里带着一种嗬嗬的声音。
“我明白了——我明白你和我一样!是你的母亲还是父亲?”
“我——我不懂你是什么意思,海格……”
“我的是母亲,”海格轻声地说,“她是英国仅存的几个之一。当然啦,我对她已经记不太清了……她离开了,知道吗?大概在我三岁的时候。”
“说实在话,她不太像一个母亲。唉……她们天性里没有母性,是不是?不知道她后来怎么样了……据我所知,大概已经死了……”
马克西姆夫人一声不吭,她只是抿着嘴瞧着面前那银色的喷泉。
“母亲离开后,爸爸伤心极了。我爸爸是一个小矮个儿。我六岁的时候,如果他把我惹恼了,我就把他举起来放在衣柜顶上,总是把他逗得哈哈大笑……”海格低沉的嗓音更哽咽了。
旁边,马克西姆夫人听着,她一动不动,就好像没在听一样。
“爸爸把我带大……可是,唉,他死了,就在我上学之后。打那以后,我就靠自己闯荡了。邓布利多给了我很大帮助,说真的。他对我非常好……”
海格掏出一块印着圆点点的丝绸大手帕,响亮地擤着鼻子。
“就这样……行了……我的情况说完了。你呢?你是从哪边得到的遗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