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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虽然这么说着,可表情却是一脸的厌恶,就好像看到了什么脏东西一样。
“少爷是个讨厌的、忘恩负义的下流坯,伤透了他母亲的心——”克利切又再次压低了声音嘀咕起来,就好像真的以为别人都听不到一般。
“我母亲没有心,克利切,”小天狼星冷冷地道,“她完全是靠怨恨维持生命的。”
克利切这时又鞠了一躬,谨守着家养小精灵和主人说话时必须鞠躬的、布莱克家的独有规矩。
“不管少爷怎么说,”克利切又愤愤不平地嘟哝道,“少爷连给他母亲吮脚跟都不配,哦,我可怜的女主人啊,如果——”
“行了,克利切。”玛卡打断了他的话,又朝门口伸手示意了一下,“小天狼星,我们去二楼客厅说说话吧……”
在这栋老宅里,只有客厅、以及另外某一个房间没有动过了。
虽然玛卡觉得其实也未必非要让小天狼星知道某些事实,但这种事捂着也没什么意思,说出来的话还能让小天狼星对自己减少一些芥蒂……
这是二楼的一个长长的、天花板很高的房间,橄榄绿色的墙壁上挂着肮脏的挂毯。
当他们把脚踩在地毯上时,就会扬起一小股灰尘,长长的、黄绿色的天鹅绒窗帘嗡嗡作响,好像里面飞着许多看不见的蜜蜂。
“那窗帘里头全是狐媚子,回头可以收集起来当魔药材料使。”在经过那窗帘时,玛卡笑了笑道。
可小天狼星并没有功夫理会这种小玩笑。
玛卡也没在意,他径直走到房间另一头,仔细端详起了那面覆盖了整个墙壁的巨型挂毯。
那条挂毯看上去很旧很旧了,颜色已经暗淡,似乎狐猸子把好几处都咬坏了。
不过,上面绣的金线仍然闪闪发亮,上面绣着一幅枝杈繁茂的族谱图,开枝散叶详细无比。
挂毯顶上绣着几个大字:高贵的最古老的布莱克家族永远纯洁。
玛卡没再多说什么废话,他直接伸出手来,指了指位于最下方的一个名字:雷古勒斯·布莱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