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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时候,单晚婵在薄野景行的小院子里种花。她用小花锄把土松开,然后施好花肥,把种子播撒进去。薄野景行倚在旁边的梨树下。
那时候已是五月初夏,她却仍有些畏寒,穿着江清流的春衫,素锦纹丝,男人的衣衫在她身上显得有些宽松,衬出几分清瘦。
“江清流去惊风坞,你如何不跟去?”她摘了一片梨树叶,兀自把玩。单晚婵声音温婉:“夫君是有正事,晚婵一介妇人,也帮不上什么忙。自然是在家料理家事了。”
“啧,这都谁教你的?”薄野景行一脸“慈祥”地教育,“女人太懂事,不招人疼。”
单晚婵面色微红:“不要取笑我,对了,你姓谁名谁呢?”
“啧,”薄野景行还是知耻的,“老夫名号,不说也罢。你与江清流成亲多少年了?”
单晚婵略略一算:“七年了,我十四岁嫁入江家。”
薄野景行闲着无事,她开始闲操心了:“那为何至今无后?”
单晚婵不以为她如此直白,一下子就红了脸:“我……我也不知。”
薄野景行靠过去:“江清流有问题?”
单晚婵脸都快烧起来了:“剩下的花你自己种吧。”
她丢下花锄跑走了。薄野景行摇摇头:“江家小子这小娘子,脸皮真薄,啧啧。”
单晚婵不比薄野景行,每天无所事事。她早上卯时初刻就起床,穿戴洗漱之后先去向太奶奶请安。婆婆李氏这时候一般也在太奶奶那里。其它嫡庶宗亲的女眷也都会过来。单晚婵请安总不能空着手去吧,偶尔会做些适合各自胃口的甜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