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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野景行不以为然:“我无碍。只是大好光阴,白白浪费在药引之上。”
苦莲子也知道她等得有些不耐烦,只得安抚:“谷主地牢三十年都等得,如今区区十个月而已,何必心急?”
薄野景行闭上眼睛:“就是因为已有三十年的等待,才更心急如焚。”
第二天中午,江清流接完一单生意,去离恨天主人高小鹤那里领了一笔银子。怕这边胭脂丸不够,又去商天良那里买了些。
回到小院里,吴氏在院子里洗衣服,苦莲子带着弟子在碾药草,阑珊客采集花粉未归。江清流进到右厢房,就见薄野景行坐在桌前,单晚婵手里缝着一条腰带,金元秋气鼓鼓地坐在一边。香铃正扯着薄野景行的袖子:“鞑子那么凶,那最后怎么样了?河东三城九郡让出去了吗?”
薄野景行喝了口花蜜,这才接着讲:“信使带着文书星夜渡河,与鞑靼人交涉。苏渔樵那小子接到急报,一路追赶,累死三匹马,方才追得信使。鞑靼人和朝廷鹰犬抢夺中连砍了他三刀,那也是个好小子,死握着文书没撒手。不然现在大半个河山都已经归了胡人了。”
香铃听得直瞪眼,她小孩一个,只觉得苏渔樵英勇。金元秋到底懂得多些:“河东之乱人人俱称朝廷打算割让河东三城九郡给胡人,最终谣言也只是谣言。大家只道是天子圣明,想不到竟是苏将军之功。”
江清流没好气:“苏渔樵将军的事,你又知道了?”
薄野景行拍拍床榻示意他过来坐:“也不是甚辛秘,当年江少桑还亲自带着武林同道前往河东之地接应,不然鞑靼人擅战,苏渔樵单人一骑深入敌营,要想脱身确实不容易。这是光彩的事,你们江家肯定会大书特书,嘿,没准还刻石碑上留以传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