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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感觉被画地为牢了，不单单是鬼魔成了凌义航的猎物，连他也是。
因为他是妖。
就是涂小安不太确定凌义航最终会不会冲他动手。
这时，他看到凌义航也看着他，在笑，笑容慢慢的凝固，眼中精芒乍现。
杀意，杀机，杀气。
他对妖有敌意，而且有很深的敌意。
涂小安何其敏感，他感觉到了。
甚至对方是故意让自己感觉到，赤裸裸的，毫不掩饰。
突然，涂小安惊愕起来，凌义航动了，他按耐不住了，他出手了。
但凌义航不是对他动手，也不是对鬼魔动手，而是对身边的都军动手。
两人站的太近，凌义航迅雷不及掩耳的一掌直接干脆利落的拍在了都军的胸口，有磅礴之力不断的激荡。
都军胸口凹凸进去，噗...！
脸色巨变，难以置信，人还倒飞出去，两人面对面，目光对目光。
他的掌风就紧紧贴着都军胸口。
“为什么...”
足足半晌，都军才回神，不顾自己的疼痛，声音带着沙哑的问。
很懵逼，很没想到。
凌义航微微一笑，温文儒雅，手掌轻收，由掌成拳，跟枪口对着一样都军，道：“都老大，你老了，知道吗”
老？
他活了三百多岁了，但对于一个三阶巅峰的战神来说，这样的年龄并不算大。
都军还可以轻松在活了三百年，甚至五百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