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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先生淡然道:“我明明是夺魁者,怎么成了龙母娘娘问我问题了?”
龙母娘娘收拾了情绪,银河的海潮重新跌落。
“褚先生,请。”龙母娘娘缓缓打了个哈欠。
褚先生道:“先前那对白衣道侣,他们都问了什么?”
这是他的疑问。
龙母娘娘面露难色。
保守秘密是她所答应之事,回答客人任何的问题也是她所答应之事。
这般两难之境,她又该如何抉择呢?
……
……
彩眷仙宫的厢房里,陆嫁嫁将龙母娘娘的话语转告给了他。
“诗?”宁长久稍惊。
不知为何,一提到这个名字,他脑海中立刻浮现出一个彩带飘飘,宛若仙人琢玉而成的身影——那个心魔劫中的小姑娘。
他并不确定自己的直觉准不准确。
五百多年前……
他想起了过去与那个小姑娘的对话。
时间似乎也能对上。
如果诗真的是她,那么她还记得恶么?又是谁将她囚禁在了心魔劫的幻境中,她口中那位掌柜的又是什么人?
许多疑问纷至沓来。
宁长久顺着那条虚无的脉络望去,好像在凝望一个盘踞着怪物的深渊。
陆嫁嫁微笑道:“又走神了?在想什么女人呀?”
宁长久看着她柔和倾着的唇,清丽的容颜不似过往那般清冷,微笑着还带着一种出尘的清媚,好似剑上无意映着的霞光,一生也不会看厌。
宁长久想着她白日里不苟言笑的清傲模样,心思如火,微笑道:“我还敢想谁呢?”
陆嫁嫁道:“龙母娘娘这般漂亮,还不够让你魂牵梦绕?”
宁长久道:“活了几百岁的老女人有什么好的?哪里有嫁嫁一半的美。”
邱月在一旁虎视眈眈地看着他们,很是期待后续的发展。
宁长久取出了早已准备好的清单和银子,递给了邱月,道:“小邱月,去彩楼里帮爹爹把这些东西买回来。”
邱月看着一连串的清单,也不傻,知道这是要支开自己。
她愤愤不平地离去。
温暖的烛光像是融化一切冰雪。
“师父想要做什么呀?”陆嫁嫁坐在床边,雪白的藕臂支着身子,眨了眨眼:“不会又要锻剑吧,徒儿今日可没做错什么。”
白日里清冷无双的女子笑容柔若春风。
宁长久见她偶尔露出的清媚情态,难以自持,故作平静地凑过身去,道:“徒儿今日夺了魁,自当好好奖励。”
“嗯?”陆嫁嫁眼眸眯起,身子微微后仰。
“有意见?”宁长久问。
陆嫁嫁长发散下,轻轻道:“徒儿哪敢忤逆师父呢?”
夜色无边。
烛光摇曳,红蜡淌落。
雪上开着梅瓣,下方的清溪碰碎声流响着飘向远方。
窗外的雪又落了下来。
彩眷仙宫的禁制已经解去,明日里便能看到海水冰封,仙宫覆雪的美景。
而这个古神沉眠的前夜,满天的大雪如常地凋零,似在书写着诗篇罪恶的序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