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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画作很是简陋,颇能激起人作画的自信心。
“这些是那两位柳姑娘留这里的么?”陆嫁嫁有些好奇。
邵小黎观察了一会儿,道:“怎么可能呢?我把稀饭泼墙上,让血羽君来啄,估计也比这个画得好,我觉得这应该是很多年前原始人留下的图腾吧……”
陆嫁嫁沉思片刻,虽觉得这图案有些新,却也附和:“嗯,有些道理。”
邵小黎转过头,注视着陆嫁嫁。
陆嫁嫁好奇地摸了摸脸颊,道:“怎么了?”
邵小黎道:“这些画作太丑了……我要看师娘洗洗眼睛。”
陆嫁嫁轻嗔一声,道:“小黎自己照镜子就好了。”
邵小黎不依,她本着讨好师娘的心,去给她揉肩捶背起来,“师娘载了我一路,应是累了吧。”
陆嫁嫁轻轻笑了笑,却按住了她的手,微笑道:“好了,你这般讨好我,不就是想抢走你师父?可别想着我轻易放过你。”
邵小黎与她的手握着,倒也没有说话。
陆嫁嫁道:“对了,当初在断界城中,宁长久可有背后说过我什么?”
邵小黎立刻正襟危坐起来。
“我要听真话。”陆嫁嫁补充了一句。
邵小黎想了一会儿,道:“说过许多次的,都是昏迷的时候喊的……师父是很爱师娘的,小黎,很羡慕。”
“这样啊……”陆嫁嫁也没再多问什么。
她立起身子,道:“时间不早了,趁着有空,我多教你些剑术,皆是我这些年思悟所得,之后赶路途中你好好琢磨一番,小脑袋里也多想些正事。”
邵小黎连忙点头。
等到宁长久沐浴回来时,陆嫁嫁已将数剑的心法口诀和运气方式教给了邵小黎。
邵小黎一边参悟,一边道:“这些剑法中,有许多师父的痕迹啊。”
“嗯,我的许多剑法都是他言传身教的。”陆嫁嫁道。
邵小黎琢磨着这个成语,更羡慕了。
宁长久回到崖上,两人不再说话,皆看向了他。
陆嫁嫁檀口微张,话语未出,却听宁长久提前开口了,他想明白了许多事:“遮蔽月亮的应是鹓扶星,鹓扶星远不如月亮大,但月亮本身是不会发光的……它不需要包裹住月亮,只需要挡住太阳射过去的光就可以了,所以我们看不到月光了。”
陆嫁嫁听得匪夷所思:“鹓扶星……若是暗主之伟力能驱动星辰,它又怎么会进不来这个世界。”
宁长久想过这个问题,并给出了他的回答:“暗主很有可能也有权柄,而那个权柄与星辰相关。其次……我做过一个梦,梦里有人告诉我,暗主是鬼。鬼看见一间烛火明亮的屋子,可能会敲门吓唬,会投石问路,但烛火与佛光熄灭之前,鬼是不敢进入屋中的。”
这个世界或许有让暗主这样的鬼也惧怕的烛火和佛光。
邵小黎问:“那该怎么办?有办法把鹓扶星的尘埃拂去么?”
宁长久无奈道:“人们常把月比作明鉴,比作冰轮,但那终究不是镜子啊……如果我有一柄足够大的弓,或许可以试试。”
“足够大?”邵小黎问:“那要多大?”
宁长久抬起了手,姿势似丈量世界。
“最好是一把横跨整个世界的弓。”他说。
邵小黎有些绝望,她知道,这是不可能的。
宁长久说完之后,也摇了摇头,道:“如今雪瓷不知如何了,师尊或许也在世界的某个角落,等待我们去找她。要做的事还有很多啊……”
陆嫁嫁问:“那回到中土之后,我们先去哪里?”
宁长久道:“我们先回古灵宗看看小龄,然后小黎留下来照看宗门,嫁嫁去寻雪瓷,我去一趟南溟,若无大事发生,我会尽快来与你会和的。”
陆嫁嫁倒是没什么异议,道:“缥缈楼濒临南溟,楼主俞晴曾觊觎过幽冥古国的力量,你遇见了要小心些。”
“嗯,放心就好。”宁长久道:“天榜排名,她也只比柳珺卓高了一名,等到神国建成,她绝非我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