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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曾经是,已经辞职了,现在是一家杂志社的编辑。”辛北晴笑了一下解释。
“为什么辞职?”简空问。
“我大学读的是新闻系,当时年轻觉得真相比一切都重要,就选择了战场,但也只坚持了两年左右便回到电视台,待了段时间又辞职做自由记者,但我写的大部分平台都不敢播,总是要生活,只好去当个编辑,玩玩文字游戏。”辛北晴概括着回答。
“不敢播?你都写什么?”
“多是抨击批评,落后,腐败,监狱,但稿子和录像屡屡被退。”
“这些东西知道就好了,宣传是不对的。”简空皱眉。
“不,简空,敢于实话实说是记者应有的信仰。”威尔斯首先指正她。
“哦,所以你写的那些真的东西没人播,你就不写了?”简空看了眼威尔斯又问北晴。
“不写了,大家愿意在虚假洪流之下沉睡,我何必执意去唤醒他们。”北晴笑了笑。
“这就对啊,管别人醒不醒做什么,即使你的作品被播出来,看到的,能和你产生共鸣的只会是一些根本无力左右这些黑暗的人,那些有能力的,他们大多没时间看,也看不懂,最后你一样什么也没改变,瞎折腾。”简空戳了个凉拌黄瓜放嘴里。
“呵呵,你果然很特别,威尔斯没评价错你。”辛北晴打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