式微夕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爱米文学网aimiwx.com),接着再看更方便。
对于他的死,她的确感到悲痛,更多也只是惋惜。其实最后的结果有很明显的预见性,她也求过他,求他坚持求他活着,但他却反过来央求她,求她放过他,他无法承受噩梦般的屈辱和破败的躯体。
她心里也有个很小的声音一直在说,离开对他真的是种解脱。
而他的死本应是她在人生方向选择中最亮的明灯,如同她敬仰的法拉奇,是迷雾之中硬朗的红,突兀,冲击,给她更坚定的力量去坚持自己的信仰,但那天简空对他们的质疑,威尔斯对她的规劝像另一种颜色覆盖在了那上面,让她不得不问自己是不是哪里错了,不得不重新思量关于“记者”,关于“采访”。
回华国的飞机上,胥阳又锲而不舍的出现在她旁边的座位。
“你是要回去工作了吗?”胥阳问。
“你到底想怎么样?”辛北晴很无奈。
“我只是想关心你。”胥阳不介意的笑了笑。
“你几岁。”辛北晴揣度着看向他。
“二十二了。”
“我今年二十七,早已不是你学校里看见的那些年轻女孩子,更不是你说一句关心就能相信你在关心的那种女孩子,明白吗?”辛北晴语气有些凛冽。
“明白,但没关系啊,你不相信,我让你相信就好了。”胥阳当然知道她比他大好几岁,但不觉得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