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胥夜每一次都会陪着她,每一次也都不忍心,觉得这般痛苦的治疗,就像在剜他的心一样。
有一天晚上,睡着的简空突然就坐了起来,同时惊醒了旁边的胥夜。
“怎么了?”胥夜以为她又做了噩梦。
女孩却直直地看着他,看了半晌后又躺下,“胥夜,我好久没有梦见过你了。”她靠近搂住,又将脸埋进他的胸膛。
“我太难受了,你知不知道,真的太难受了,难受到每一缕知觉都是痛的,无力自拔,你说以前那样被我固定在手术台上被折磨的人,是不是就和我现在一样,意志沉堕,尊严尽失……”
“我很想你,却清楚不该再想你,就像我已经回不去了,也不能再回去了,对不起……对不起……”她偎在他怀里,一直自言自语,说自己的痛,也说了很多句对不起,声音轻而微弱,逐渐把他的胸膛湿润。
胥夜动也不敢动,也不敢出声问她什么,只能紧紧抱着她安慰,这是找到她之后,他第一次听到她说话,听到她喊他名字,却每一个字都说得他想要哭泣。
可天亮后她又变回了封闭木讷的模样,告诉给了威尔斯,威尔斯也只把那当做女孩的幻觉反应,再一次调整了仪器参数,继续进行刺激。
结束后也同样恶心呕吐,头疼,头疼像是比往日剧烈不少,吃了止痛药都无法遏制,疼得她不断以头撞墙,歇斯底里的哭叫,最后不得不接受注射镇静剂。
短暂的表达和“清醒”如同烟花般稍纵即逝,胥夜是有些失望的,却没有人想到这一段还会有后续。
镇静之后简空睡了,但很快又醒来,醒来像觉得后背很痒,便一直伸手在抓。
“怎么了?”胥夜看见她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