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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等天十走出去关上门了,简空却笑了,一骨碌的从沙发上弹起来:“胥夜,你不知道,天十念诗的样子多搞笑,硬邦邦的,本来柔情似水的一首诗能让她念得像战贴,充满杀气!”
胥夜愣了一下,“是吗?”
“哎呀,我都学不来,简直太好笑了,我就一直憋着听她念都快憋出内伤。”简空眨眨眼,忍俊不禁的模样。
“那你下午一直在装病?”胥夜宠溺地看着她,不觉她调皮,反而欣慰她又会捉弄人了。
“也不是,午睡以后确实怎么也提不起劲,像被一种力量生硬的拽到了黑暗里,想要将我粉碎……”简空低声说,“不过天十开始念诗之后就好了。”她又笑了笑。
“那我还是该谢谢她,洗手吃饭吧。”胥夜摸摸她的头,牵着她到洗手间,帮她洗手。
洗好了又带她到餐桌坐下,仔细得如同在照顾一个没有自理能力的孩子。
“简空,我们再试试传统的治疗办法好吗?”胥夜把饭菜取出摆好,想起威尔斯跟他说的那些。
“嗯?”简空脑海里还回绕着天十给她念的诗,一时没有听清楚胥夜问什么。
“深脑部刺激风险太大,我不敢让你去冒险。”胥夜认真道。
“风险大吗?你不要被威尔斯唬住了,和患者术前谈话其实都是有套路的,一般我们都往严重了说,说一堆的并发症吓他,吓得他以为自己死定了,然后又给他一点希望,看他的反应,焦虑的话再给一点,再给一点。”简空一边提起筷子吃饭一边满不在乎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