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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楼下的所有人除了威尔斯都突然隐匿不见了。
一颗心每天都像被一只手紧紧揪着,疼痛,虚弱,不能自主,灵魂像被一种力量从内到外的抽走和剥离,使他面对任何事情都只有无力感。
再不能像过去一般痛苦之时以工作忙碌来麻痹自己。
无法和谁倾诉,也不愿思考更多,吃极少的食物,喝无数的酒。
呼吸,吞咽都只是本能,胥夜独自在公寓待了几天,醒了就灌酒,醉了就躺倒入睡,没有办法去和谁说话,痛苦难以消散,也难以分担。
在简空还是暖缨的时候他们已经是很好的朋友,而且那人还救了她,给她身份,给她重新来过的机会,在她最需要帮助的时候成为她的支撑,简空痛苦于那人曾经离去,如今对方再次出现,再没什么比这更让她高兴了吧。
胥夜就这样陷在自己满是嫉妒的思维误区里,煎熬度日,以酒精作用尽量减少清醒的时间来对抗自己的挫败,对抗自己所有付出去的换来被践踏的悲哀。
甚至他觉得,如果没有足够磨炼,如果不是他本身的位置逼迫他学会的坚毅,恐怕他也要放弃自己。
是在第几天才终于愿意去书房打开电脑胥夜忘记了,颓丧之后的人在某次醉后醒来就像突然“愈合”了一般,开始处理积压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