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胥母见胥夜心意已决是不断掩面哭泣,甚至差一点就晕厥了过去。
胥夜也没有再锐利相击也没有退让,只是平静地对自己父母重复简空对于他的意义,重复自己的决定。
可惜无论多真挚,在胥父听来依然是一场笑话,“你能不能清醒一点,不就是个女人,还是个疯女人,别和我扯得那么高尚!”
胥夜只好选择沉默,也在和父母的僵持中慢慢更加坚定,更加明白这个矛盾并非是大家坐下来好好开诚布公,沟通,迁就就可以解决,很多的观念是长期形成的,和各自的成长环境,生活背景,社会地位有关,谁都不认为自己有错,也都没有错,从各自的角度看都是能够被解释的。
他的父母置身于主流社会,早已被商业社会吞没,并习惯且全盘接受这一切。
认为这样的生活才是正确,他们的路才是正途,他们希望他与同样有良好出身的女子结盟,哪怕对方日后只能作为花瓶式的家庭摆设也无关紧要,一如他们为胥阳安排的李语欣,至少从表象看来,他们是匹配的。
简空显然不是这类人,哪怕她也有了敦实的背景,却还是带有野性,离经叛道,一意孤行,这样的野性,有人会欣赏喜欢,也有人会反感讨厌。
胥夜是清楚的,也能明确自己最终选择。
两个人在一起却无法相容的孤独,其实远远大于独自一人,一如他的成长,他内心的骄傲从未被家人所理解,他始终克制兼容,但他的伴侣,他不想再妥协,不愿自己的伴侣不过是面对这个浮华社会,坚硬现实的一种分裂而机械的维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