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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神瞥她一眼。
师清漪心中越发想笑，又好奇问：“你觉得她的姨姨有什么问题么？”
“倒不是有问题。”洛神：“我只是想起，烟娘其实会造……此场。”
师清漪经她一提醒，脑海里关于烟娘的细节更清晰了些，说：“如果是这样，那就意味着烟娘已经不在人世，又或她的姨姨有可能就是烟娘？”
洛神颔首。
师清漪终于将梦核清洗完毕，心舒坦了不少，说：“正好还有些事情问她，待会我们可以试探一下她姨姨的名字叫什么，烟娘是在画舫上的化名，她也不一定知道。”
“好。”
两人离开瀑布，走到布梦人面前，布梦人见她们两回来，有些委屈巴巴的：“你们这洗得有点久了吧，这么嫌弃吗？它可是梦核，又不是真的结石，可香可干净了。”
“我闻了，是挺香的。”师清漪见她这可怜兮兮的样，勉强夸了她一句，又说：“我们还有几个问题，你好好回答。”
布梦人头上的毛帽子赶紧又点了点：“没问题，你们问就是。如果我知道，肯定告诉你们的。”
洛神向她道：“你姨母唤做何名？”
“这个你们就是打死我，我不能说。”布梦人难得严肃起来：“我小姑姑和姨姨都不让我告诉别人她们的名字，我得听她们的话。”
师清漪头疼，凉凉地吓唬她：“……那倒不至于，不会到打死你的程度的，最多就是个残废。”
布梦人：“……”
她后退几步，显然是害怕了，但还是摆出一副视死如归的气势：“这个我绝不会告诉你们！我都已经答应小姑姑和姨姨了！”
师清漪见她当真，只得摆了摆手：“我说笑的，不会对你怎么样，你老实回答你能说的就行。”
“哦，那就好。”布梦人这才走回原来的位置。
洛神换个问法：“那你唤做何名？”
布梦人说：“我一生下来，就没有名字，我爸爸妈妈不喜欢我，不愿意给我取名字，他们说什么我脑子有缺陷，不想抚养我，气死了，我脑子哪有缺陷嘛，但他们不我，我就跟着我姨姨一起生活。但是其实我姨姨并不是我亲姨姨，一般姨姨都是妈妈的姐妹，但我姨姨和我妈妈没有任何血缘关系，只是因为姨姨是小姑姑的亲姨姨，我才跟着小姑姑叫她姨姨。不过呢，小姑姑却是我的亲小姑姑，她是我爸爸最小的妹妹。”
她说到这，又担心地加了句：“我是不是说得太绕啦？我的家族的确是比较复杂，我不喜欢，他们都笑话我，爸爸妈妈不我，只有小姑姑和姨姨对我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