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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明所以的琅泊急得干瞪眼,而还没有等他反应过来,就见纪云舒双手压住自家王爷的手臂,伏下身,嘴巴朝伤口凑去。
将黑色的血液吸了出来,吐掉,再吸,再吐。
来来回回十几次,作罢!
纪云舒此刻,满嘴是黑血。
明明大冬天的,她却满头大汗。
“先生,我家王爷这是?”琅泊紧张的问。
“他中了石斑毒,药性很烈,但幸好还没有入骨,死不了。”纪云舒回了一句,抱着酒坛子从地上起来,又赶忙加上一句:“赶紧带着你家王爷进来。”
“是。”又是奴性作怪。
顺着纪云舒所指的方向,琅泊杠着自家王爷进了一间休憩的小屋,将其放在床上。
这时间里,纪云舒抱着那坛酒跑进了福伯的小屋,用方才同样的方法给福伯处理了伤口。
紧接着,轻车熟路的在义庄里找到了几样药材,赶忙捣碎,分别敷在了景容和福伯的伤口上,再一一包扎好。
伤口处理得再晚一些,恐怕会必死无疑。
一通忙活,她累得双脚发软,扭了扭脖子,深吸了好几口气。
终于大功告成!
琅泊不明:“先生,你给王爷上的是什么药?”
会不会医死啊?
这个琅泊,真是和他家王爷一个德行,生怕她毒死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