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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容当即便朝门外唤了一声,侍卫进来,他吩咐,“立马取些麟粉过来。”
侍卫得令,小一会儿的功夫,便将东西取来。
纪云舒指尖揉着一丁点的麟粉,撒在了木屑上。
顿时,木屑变成了黑色。
“这个木屑有毒。”她下了结论,又深思起来,“不过这个木屑,是什么东西?”
她将手帕抬起,对向鼻尖,闻了闻味道,木屑虽小,可纪云舒还是闻到了、由木屑上散发出来的一股淡淡的酒味。
景容问她,“如何?”
她将手帕放下,眉头深锁,道,“这个木屑上不仅有鸩毒,还有酒味,可是……这是什么东西?”
想不明白?
转而,她便拿起了手边的酒壶,准备将麟粉撒进去。
景容问她,“这东西都已经干净了,能验得出来吗?”
“只要是鸩毒沾过的地方,如果不用白糖水清洗的话,是不会清洗干净的。”
说话间,被撒了麟粉的酒壶,并不见异常。
再如法炮制,在两个酒杯中也撒了麟粉,被子的内侧,竟然变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