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愤怒极了!
他将从纪云舒手里夺过来的水壶、往琅泊胸口狠狠一甩,脚一蹬,上了马。
这才坐下来,怎么就走了?
侍卫吆喝了一声,纪云舒才将准备脱鞋子下水的卫奕拉了回来,赶紧上了马车。
而后面的马车上,小路子冲了马车里喊了一声:“公子,他们走了。”
马车内伸出一只脚,往小路子的后背上一揣。
“那你还不赶紧跟上!”
“是,公子。”
小路子拉着缰绳,朝马背上挥了一鞭子,跟了上去。
这一路上,景容的醋坛子,没少打翻过,而且还郁郁不欢了两日。
终于,是到了京城的城门口。
而景容还未入城门的那一刻,消息就已经传到了亦王府中。
屋中,景亦盘坐在席上,往杯樽中注了一丁茶,悠闲清宁。
相貌上,倒与景容有几分相似。
发髻直直束在头上,一席青蓝色的长袍,两袖如风,可谓是风姿堂堂,清风俊朗,透着一股儒雅之气,可眉目之间,又分明窜着一个狠劲。
身旁的心腹斗泉俯身,道。
“王爷,如今容王已经回京,恐怕这御国公府的案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