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皱眉,“脂粉的味道!”
这就更加奇怪了,一块满是猪油味的白布上,怎么还会有女人的脂粉味?
因为想得太出神的缘故,她并未注意到景容何时站在了自己的身后。
直到景容出声,“为了一块白布,连命都不要了,这布,是你情郎留下的?”
“……”
一回头,就看到景容一席蓝色锦袍在身,整个人神清气爽,不见昨日的半点病态样。
她张了张嘴,本想说些什么,话又咽了回去,往旁边坐去,
现在,她是真的有些怕他了。
“大白天,我不会吃了你。”景容一语道破。
她双肩一沉,一副无奈至极的样子。
低了低眉,“我倒不是怕你吃了我,只是现下,我在想案件的事。”
“说来听听!”
索性,景容提着袍子,在她旁边的石椅上坐下。
纪云舒正色,将手中的白布拿起,说,“这块布,是在凉山上找到的,我不能保证,到底跟这件案子有没有关系,但是这块白布,却有些奇怪。”
“如何奇怪?”
“既然留在山上,极大可能应该是樵夫所有,上面,应该是汗味才对,可是这块布上,却有一股猪油味,还有淡淡的胭脂味。”
“是你身上的胭脂味吧。”
“不是!”纪云舒否决,“这味道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