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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摇头。
回答时,她已将李时言吊在手指上的挂穗夺了回来。
“那你们可真有缘,明明一个在中原,一个在曲姜,连这随身之物都能一样。”说着,李时言又勾着好奇的眸子看着她,问:“你为什么一点儿也不惊讶?”
“我该惊讶什么?”
“我不是中原人!难道,你不应该惊讶一下吗?”
纪云舒擦拭着手中挂穗上的那颗珠子,将其好生的收进了衣袖中,抬起目光,对上李时言。
淡淡的说道:“从第一次看到你的时候,我就已经知道你并非中原人,大致,也能猜到你是曲姜人了。”
“你知道?”李时言越发好奇起来,嘴角带笑:“如何看出来的?莫非我脸上,有写着?”
“那倒不是,你虽然身上的衣着是中原人的打扮,但是你髻冠上的银扣和你穿着的那双靴子,都足以说明,你根本就不是中原人。”
李时言听她一边说的时候,一边伸手摸了摸自己髻冠上、那个叱臧形状的银扣,又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脚上的靴子。
果不其然,这些小细节,他自己都没有注意到。
中原人髻冠上的银扣,不可能是叱臧,扁薄的靴子和中原人的厚底平脚也是完全不一样的。
“舒儿,你可真聪明。”他咧着笑,夸赞了一句。
“我叫纪云舒,李公子还是叫我纪姑娘吧。”
“舒儿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