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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也有人不明白,景贤一个病根子,母族也不显,毫无半点威胁,祁祯帝何故要将他束困在身边呢?
这个疑问,众人从未深究,也不敢深究!
主殿里,尚且还算干净些,内屋虽然不华实,但也算得上样样俱全!
屋内的两扇窗对开,外头是一颗枫叶树,入春季节,树发了芽,叶子也绿油油的。
树荫落在窗户的木框上,隐隐晃晃!
窗前的摇椅上,景贤靠在上面,微垂着眼,一脸病态惨白,但也是个俊郎的男子,眉宇之间,与景容和景亦都有神似。
皇室的基因,的确强大!
太监拂录从外进来,手中端了一碗汤药,放在景贤手边的案上。
“贤王,该吃药了!”
“放着吧。”
“天气凉,切莫放凉了。”
景贤只好端过那碗药,喝下。
拂录躬着腰,又言,“今日太医又开了新方子,说那药材是天山取来的,定有用,贤王必定很快就好起来了。”
景贤目光注视在窗外,多年来,他听得最多的一句话,大概就是拂录说的这句话。
苦笑一声,“好与不好,对我来说,已经无谓了。”
拂录心中叹了一声,他算是见着景贤长大的,这孩子命苦,他也心疼。
“王爷的病一定能好起来的,老奴相信娘娘在天有灵,也定会保佑王爷。”
“都十四年了,你怎还提我母亲。”景贤语气伤感。
“是老奴不好。”
“你且退下吧,我想休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