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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景贤应下,又问,“对了,我听说,父皇将京城内失踪案的事交给了景容,如何,可查清了?”
“差点没死。”
嗯?
景贤急切问道,“怎么了?可是中间出了岔子?”
莫若摇摇头,又叹了一声气,“案件倒是查实了,只是他受了点伤。”
“严重吗?”
“有我在,自然没事,只是他的性子你知道的,一根筋,虽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可不顾自己的性命去救人,也只有他了。”
说得含含糊糊,景贤自然听不明白,也不深究了。
只道了一声,“他没事就好,此番案件破了,父皇自然准他开棺,御国公府的案子倘若真的翻清楚,他日景容在朝中地位,自然也会有所提升,不过你也得提醒他一句,切莫锋芒毕露太快。”
莫若却纳闷了,“你这小子,独在这同仁殿里,以为你双耳不闻窗外事,可桩桩件件,你心里却明白的很啊!”
“冷清固然有冷清的好,若天天看着枝叶归根,也会有乏闷的时候,便听拂录说说外头的事,也算打磨时间,你也知道,拂录什么本事都没有,就是年纪大了,爱管闲事,宫里宫外,什么事都喜欢竖着耳朵去听一听,听完了心里藏不住,就与我说说,姑且着,我也爱听。”
这番话,景贤似乎说了好久才说完,每一句,都用尽力气。
而一旁的莫若,倒也耐心的听着,甚至好奇起来,端端正正的坐好。
问,“那我倒是想听听,拂录还与你说了些什么?”
“该说的都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