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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亦也直接跪了下来,极力求道:“父皇,太子千错万错,也是受奸人蛊惑,父皇念在太子自小跟在你身边的份上,饶了他吧。”
“景亦,你还敢为他求情?”
“太子是儿臣的兄长,手足之情不可斩断,儿臣也知道父皇心中对太子失望至极,可父皇若是真的一剑落下,你忍心吗?”
当然不忍心啊!
那畜生是自己养大的。
祁祯帝有些犹豫了,手颤了好几下,剑也稍稍放了下来。
景亦继续趁热打铁:“父皇,太子罪不大处,恳求父皇开恩,饶太子一命。”
语落,身子伏到地上,磕头。
太子却彻底软到了地上,他还说个毛线啊,反驳个毛线啊!
一张嘴,怕是说不了石头开花了。
总之就是三个字——完蛋了!
祁祯帝一边看着伏跪在地上的景亦,一边看着软坐在地上的景华,心里燃起来的火也已经渐渐压了下去。
视线也一路向下,看着自己手中握着的剑。
苦笑一声。
对景华说。
“朕随先皇南征北讨,平蛮夷,定康山,边疆诸国皆数称臣,这把剑,乃是朕三十多年前从骊王手中所得,此剑名叫执弛剑,朕将其送给你,是要你谨记骊国灭国的根本,用这把剑,继续去打天下,而不是来杀朕的。”
景华痴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