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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容如何也想不明白,景亦到底在怕什么?
太子草包是事实,纵使皇帝如何宠爱,最后坐上皇位的人,也不可能是景华,而他明明可以好好做个亦王,等着太子被废,等着朝堂官员倒戈自己,然后被拥立为储君。
这样不好吗?
连几年都等不了?
偏偏他绝情到宁愿狠心杀了自己的几个兄弟,也不愿意留着良心为自己部署一条后路!
所以最后,太子死了,景容被逼上了一条不得不争的路。
现在,是新的路,新的局面。
今日一切的局面,都是景亦所谓的“杞人忧天”、所谓的“未雨绸缪”造成的。
想到这里,竟然沉了一口气。
没有说话。
时子然则说,“我才离开京城去庙里吃了半年的斋,怎么整个京城变化这么大?真够热闹的。”
抱着手里的剑!
景容横扫了他一眼,说,“行了,总之,你每隔几天回一趟京城,打探下消息,也看看景亦的暗卫有没有进一步行动,随时通报。”
“明白。”
“还有,告诉路江,让他不要盯着亦王府了,以免景亦察觉出来,后面的安排,等本王通知。”
“是。”
两人扎在一起说话的时候,莫若正在卫奕的屋子里。
他坐在床边,眼巴巴的盯着床上的人。
嘴里念叨起来,“你小子,真是八辈子修来的福气啊!纪姑娘待你真好,若人生在世,遇到此种人,不是娶,就该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