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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言承一边走一边说走到床边，在床边缘坐下。
“脚上的绷带可以拆了，睡得舒服一些，我帮你拆吧。”
江雅楠早就想拆掉这碍眼的绷带，也没拒绝。
“好的，谢谢。”
在他拆绷带的时候，江雅楠趁这个机会没错过之前一直想问的话。
“顾医生，只要你不把今天听到的说出去，只要我能做到，什么要求都可以提。”当然只是提，她要不要答应是另外一回事。
她脚上的绷带已经拆下来，顾言承抬头凝视着她。
“我什么时候说过要把今天听到的事说出去了？”
“……”他的确是没说过。
“可是你也没保证过不说出去。”
顾言承笑了：“虽然明知道你今晚是为了这个保证而来的，但我很高兴今天不是自己一个人过。”
江雅楠试探的问：“今天是什么特殊日子吗？”
顾言承点头：“嗯，一个对我很重要的朋友的忌日。”
他漂亮的眼眸似乎染上了一层阴云，淡淡的忧伤从眼底钻出。
“很抱歉。”
很快，他又收起了这种忧郁感，变回温润如玉的顾医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