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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个嗜烟如命的人,怎么舍得放着这么多烟而不抽呢?
覃小津心头打了个问号。
回到白家的自建别墅就听见明月女士打骂白如新的声音,白如新被打得嗷嗷直叫,好在有白荷在中间劝架。
明月女士一边骂人一边哭泣:“姓白的,我哪里对不住你,你一把年纪要这么装神弄鬼,让整个燕子庄的人看我笑话?”
明月女士骂骂咧咧,白如新躲在白荷身后,蜷缩着身子,一如从小到大,孩子们看到的那样,他永远都是那个怕老婆的怂蛋。
明月女士追打着白如新,白如新则拉着白荷的衣服,不停逃跑,两个人围着白荷转圈圈,白荷有些恍惚,从小到大,这种关系从来没有变过,父亲像拉磨的驴,她像机械的石磨,明月女士就是那挥着鞭子的驴主人。
母亲的张牙舞爪、狰狞强势,父亲的软弱无能畏怯无助,一直都没有变过。
几十年过去了,还是老样子。
白荷有些麻木,这种感觉不知道是该悲哀,还是该失落,她就那么木讷地站在中间,有时候明月女士的巴掌由于白如新的躲闪而落在她身上,还是那么疼。
从小到大,见惯了母亲的犀利,无论是她的鞭子,还是她的尖酸刻薄的言语和嘴脸,历历在目,这种熟悉的久违的感觉……
白荷有一种无力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