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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倒也是。
阎斓发现，鬼婆婆又笑了……
她不是一直以“冷面”示人吗？
阎斓来见鬼婆婆的次数不多，可每次见面，鬼婆婆都会对她微笑。
就在阎斓觉得鬼婆婆对她十分特别的时候，鬼婆婆忽然笑容一收，伸手道：“公主，五千万冥币。”
“噢……”阎斓一阵尴尬，手心变出五千万冥币交给鬼婆婆，忽然也变脸道：“婆婆，这药水若是没有效果，我可是要来退货的。”
鬼婆婆又一次笑了笑，自信道：“公主放心！”
阎斓一口将药水喝下，剩下的空瓶子被她捏成烟雾消散了。
看着鬼婆婆那自信的笑容，阎斓心里有一些隐隐的担心：“这药水……可有副作用？”
鬼婆婆善意提醒：“服下药水后，公主在凡间不能使用法术。若强行使用，就会在凡人面前现出真身。现身时间为24小时，期间，公主会暂时失去法术，不能冲动、不能发脾气、不能动手打人，否则……”
“否则？”阎斓感到十分震惊。
“否则，药水会失效。”鬼婆婆又变得严肃起来，道：“到那时，凡人受到的伤害，会是原来的两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