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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天佑绕着院子打量了一圈,剩下的窝瓜和黄瓜白菜茄子啥的,他爹说了留着慢慢吃不急着入地窖。
“妹妹,没活干了。”
这语气好遗憾的,是咋回事?关平安瞟了眼萝卜樱子没吭声,这些还是回头自己另外收拾得了。
关天佑看向苞米楼子,双眼一亮,“咱们干脆把剩下的苞米棒子也给敲了,正好爹拿回来了好多麻袋。”
他所谓的敲,就是将已经晒得干透的苞米棒子竖起,用木棒对着顶部用巧劲儿敲着,苞米粒随着挤压掉落。
以前每年一到冬天,没事就在屋里偷搓苞米,哪怕用苞米钎子窜一下子,可手也抠的贼疼。
这两厢一对比,关天佑的兴致来了,早点脱粒好能早点存入地下室,苞米芯不怕压,也能存到仓房。
下雨?
下雨怕啥,柴火再湿透也不怕。
“你说咱们整完了苞米棒子,能不能拆了楼子?”
这个可以有。
反正正常来说开春后各家各户有楼子的也会拆。不过,好高的,会不会压垮她兄妹俩人?
要不骗哥哥去送饭,她给送到小葫芦再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