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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毛嗑咋样?过年来个人不是正好有东西招待?就寄咱孩子晒的毛嗑盘,这玩意稀罕,城里人该中意。”
这次齐建军倒是没一下子寄大包裹过来,但前后两次累加在一块也不少。这哥们在信里倒是戏言自家再寄东西,他快折腾不起。但该寄啥还是寄啥,还说啥军大衣军帽军靴都没啥用。
你骗鬼吧。
不过确实不能如此,既然人家是想常来往,那就没必要搞得兴师动众,来来回回地都花在邮费上。
狼皮是黑子的战利品,关有寿舍不得送人,兜了一圈还是跟人要了两张狼皮,各个贼精,钞票都没人要。
说来说去。
自己最后还是借了黑子小黑的光,拿着其中一根拔了毛的萝卜去换的。自然也是他闺女这次私下底塞给他的两根野山参太吓人。
个头极大,芦碗紧密,纹细而深,有光泽。就是断了根须,有眼睛的都能看出是极品中的极品,没有个几百年是不可能的。
自家有了这两根保命的珍品,剩下的出不出手好像也就无所谓。
当然,遇上好说的人,关有寿也就不计较一二,但对方较真,他可不愿当傻子,也敲诈回了一堆杂七杂八东西。
两张狼皮刚好京城省城一家一张,再放上他闺女亲手所制果酱、芝麻酱、晒得地瓜干元枣子干……
其他简单的。
——如花生毛嗑这些纸一包就行,就独独这些东西的包装让他想尽办法,可谁让他想显摆他闺女?
“二十三,祭灶官;二十四,扫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