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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示自己已经非常心静的梅大义暗暗咬牙,风轻云淡地来一句,“二十年都能等,你还信不过我?”
对!
就是信不过你!
梅老无语地挥了挥手:滚蛋!越瞧你越心烦!
瞟了一眼桌上的棋局,梅大义是再也不敢撩他发火,麻溜儿地离开书房。看来霉老头又要算计谁了。
他替那个被算计的家伙暗暗掬把泪。
幸好此刻梅老低头陷入沉思,否则真要踢你几脚出气。他是为了谁?有人拍拍屁股就走,他倒要收拾烂摊子。
许久之后,梅老嘟囔一句,“夏啊……”随着这两字落下,被白子包围一枚黑子被一只手抓在掌心。
要是梅大义在此,以相伴二十年的了解,他就会明白梅白丁梅老这是正式开始对棋子动手。
而能让梅老握在掌心,不是立即抛入棋罐的棋子。说明它还能蹦跶两下,不会被一下子打死。
出了书房的梅大义又去了趟东厢房。
关天佑正一笔一字练着他的毛笔字;而关平安则拿着本书,靠着椅子上,一脸纠结地望着天花板游魂。
“义爷爷。”
“怎么还没休息?”
关天佑停下手,笑了笑,“我写好五十个大字,马上就睡。”
白天没空,晚上凑。自律如他,连关平安见了都要汗颜。她讪笑两声,“哥哥好了,我也马上去睡。”
“嗯。晚上不用看书,对眼睛不好。”
打着看书幌子的某人乖巧地连连点头,“好。”